金庸為什麼無法紅到西方 1

作者: ljsnonocat (我家有乳牛貓) 看板: Gossiping
標題: Re: [問卦] 金庸為什麼無法紅到西方
時間: Wed Feb  2 18:59:44 2011


  來po老梗文了.....過年總是要回娘家....給大家笑笑
 -----

老美評金庸

老美介紹金庸作品
金庸先生的小說一向以豐厚的歷史文化底蘊而著稱。現將美國暢銷小說評論
家阿爾．蒂爾對英文版《金庸選集》的評論節選轉譯如下。譯者水平有限，
譯得生硬，倒也原汁原味。

節選

金庸先生是一位學者，確切地說，應稱為查教授，但在中國等地一直以其十
幾部暢銷小說聞名。他的小說，專門反映中國舉世聞名的格鬥術的歷史。同
西方一樣，中國的格鬥家使用各種各樣的兵器，雖然與西方人所使用的兵器
不盡相同。然而，從查教授的小說中可以看出一個重要的不同：當不使用兵
器的時候，中國的格鬥家主要是用手掌，而不是用拳頭。不要以為這只是細
節上的不同，事實上這是一個深刻的差別，理解這一點，是我們欣賞這些暢
銷小說的前提。

按照現代西方人的理解，越是堅硬和尖銳的東西，越能給人以傷害，因此在
格鬥當中，拳頭比手掌更為優越。採用兵器，也是質地越堅硬、表面越尖銳
越好。而查教授所描寫的格鬥家，不僅在徒手時多採用手掌，並且似乎越是
高級的格鬥家，越不重視所使用的兵器是否鋒利結實，甚至乾脆放棄使用兵
器。以前從沒讀過這一類小說的西方讀者對此難以理解。事實上，中國的格
鬥家並不看重通過我們通常意義上的物理損傷來傷害對手。這涉及到一個中
國獨有的貫穿於此類小說中的概念：內力。僅從字面上翻譯這個詞，對於西
方讀者的理解並沒有多大幫助。如果一定要找一個是西方人覺得容易理解的
類比，具有同樣的神奇效果，並且具有類似的悠久歷史，那就是魔法。但他
們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內力有如下一些特徵：

1．
內力的練習通常對練習者的生理狀況有一定的要求。這並不是說體弱的人不
能夠練習，而是一般而言，他們不容易取得比較大的成功。這比較容易理解
，因為這畢竟是格鬥。但另一方面，較高的智商對於練習內力往往是有幫助
的，卻並非總是如此。有時智商較低反而更好，比如《射雕英雄傳》和《俠
客行》中的男主角。對生理狀況的要求有時很極端，例如需要進行閹割手術
，或者大腦兩半球聯繫障礙（雙手互搏）。

2．
通過自修掌握內力的方法是非常困難的，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話。通常要有一
位老師傳授，但是我們經常會發現，通過學習遠古流傳下來的經書的效果要
比請教當代的老師更好。遺憾的事，這樣的經書很難得到，而且通常不會流
傳很久。一本在一個時代非常著名的經書，到了另外一個時代便無人提起，
顯然是失傳了。然而也有例外，例如出現于宋代的“獨孤九劍”到了明代被人
重新提起，然而似乎與宋代的大不相同，疑是託名偽作。

3．
要使內力達到較高的水平，還必須有一些特殊的輔助手段。通常是通過服用
特殊的食物（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了），或者是採用一些輔助器械（比如功
能類似電冰箱的床，但絕不耗電）。採用這些手段一般認為是要冒很大風險
的，但從實際效果看，極少有失敗的例子。

4．
內力像物質或熱量那樣可以傳遞，有時甚至可以進行非接觸性的傳遞。這種
傳遞大致可以分為三類，第一是攻擊性的，即通過釋放內力傷害對手。這就
解釋了為什麼格鬥家們喜歡用手掌而不是拳頭：因為似乎手掌比拳頭更能有
效率地釋放內力。第二種是贈與性的，通常用於傳授、合作性的攻擊行為、

或者是治療。因此我們可以理解在這些小說中看到的一個奇怪現象，殺人與
救人都是用手掌。第三類是偷竊或奪取性的，將別人的內力據為己有。鑒於
內力對格鬥家們的重要性，這樣的做法比吸血鬼更為嚴重，因此經常是反面
人物的行為，如果正面人物偶爾做了，一定要強調不是故意的，雖然有時心
中暗自得意。


因此我們在小說中看到的關於格鬥家們的歷史，其實是關於內力的發展的歷
史。正像中國的一句俗語所說：士兵向水一樣流動，兵營卻是鐵做的（疑是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的誤用——譯者），對內力的描述貫穿查教授小說的始
終。下面我們可以對這一歷史做一個簡要地回顧。

教授的最早的小說（原文如此，其實是反映歷史年代最早的小說——譯者）
，反映的是距今兩千多年前的時代，被孔夫子命名為“春秋”。這時的中國
已經有了高度發達的文明，但查教授仍然在書中刻意描繪了一隻白猿，用
以暗示內力自從人類的進化過程中一直存在。然而從小說中看來，內力發
展的高峰是在宋代，結合了來自印度、波斯、東南亞等地的練習方法，成
為錯綜複雜的系統。但到了明代和清代，漸漸地沒落了。看來的確如此，
因為現在畢竟不知道還有誰以內力著稱於世。宋代早期的一個不十分著名
的格鬥家（遊坦之，與大仲馬的鐵面人類似）便能夠掌握少林寺的《易筋
經》，而明代的少林寺僧侶領袖卻將其視為珍寶，因為起初不願意用這本
經書救人而被認為小氣。在清代，可能是歷史上最後一個以內力著稱的人
（歸心樹）被一群遠為平庸的格鬥家殺死，暗示著內力的衰落。

這一趨勢是從明代格鬥家對內力作用的懷疑開始的。這時，有一部分格鬥
家認為內力並不像人們一直認為的那樣重要，他們所練習的格鬥技術不要
求一定要有內力。如同歷史上所有的學術問題一樣，爭論本是好事，然而
不幸的是，強調內力的一方被認為品質低下，最終被殺身亡。鬥爭的結果
似乎證實了內力並非如此重要，但事實上卻是因為這一時期沒有人將內力
練習到較高的水平。但這一成見既然形成，以後的情況便越來越糟。到了
清代，雖然有人仍想練習內力，並達到了一定水平，但已經完全無法與宋
代比較了。

在清代，一個完全沒有內力，只是智商較高，並善於逃脫術的男孩，居然
成為全國矚目的英雄人物，在中國與俄國的對抗中立下大功，並娶了很多
妻子。這似乎是那些在歷史上擁有許多高深內力的人做夢也想不到的成就
。畢竟，世界已經進入火器時代和智力時代，中國雖然發展較慢，也不可
避免。上古和中世紀的浪漫傳奇和英雄主義不見了，成了過時的古董。然
而這一趨勢卻與當代的潮流更為接近。所以無怪乎大多數中國讀者喜歡《
鹿鼎記》，連查教授也認為這是他最好的作品。

然而，除了格鬥本身和格鬥家們的事蹟之外，這些小說還包含了有關中國
歷史文化的更多的內容，例如關於宗教。從這些小說中我們可以看出，在
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關於內力和格鬥的技巧基本上掌握在一些僧侶手中
，包括佛教、道教、伊斯蘭教、拜火教等等，許多格鬥典籍常常與宗教經
書混在一起。但這種情形也有變化，到了明代，五個主要的擊劍流派之中
，倒是有三個與僧侶無關，佛教和道教的僧侶領袖，雖然很有名氣，但很
少出面，卻很樂意在幕後策劃，拜火教的領袖也是深居簡出，但這時的拜
火教已經退化成一個普通團體了，因為沒有任何與宗教有關的儀式。

我下面就將幾部主要著作的內容作一簡要介紹，以方便讀者選擇。

《天龍八部》：探討了對男女之情的幾種看法。本書似乎有三個男主人公
，他們後來成為朋友。其中的蕭看起來是一個禁欲主義者，而段則與他相
反，是個好色之徒（但尊重女性），另外一個（虛竹）介於二者之間，心
裏一直想禁欲，但當美女來到眼前時，又驚又喜，最終成了一個國王的女
婿，而且是一個女性社團的領袖。他們最終都成了英雄，反映了作者對這
一問題所抱有的寬容態度。另外還有許多次要角色，可以看作是他們的變
種，例如段的父親，是一個徹底的好色之徒，最終吃了一些苦頭；慕容為
了事業完全不在乎男女之情，甚至加以利用，遭到可恥的失敗；遊坦之由
於先天因素和後天的刺激，成了一個受虐狂；少林素的僧侶領袖後來被人
發現有私生子，……諸如此類。


《射雕英雄傳》：對人類的智力的作用提出了質疑。書中有五個擁有最強
內力的人，驕傲地將他們自己封為五個方向的虛擬君主（原文如此）。但
在小說結尾，他們驚奇地發現自己並不比一個略有弱智的青年更強。書中
一個似乎是擁有罕見美貌和聰明的女子，最終也被這個青年擁有了。更為
微妙的是，這五個虛擬君主中的那個西方君主，後來似乎擁有最強大的內
力，但他的智力情況卻更糟——成了一個嚴重的失憶症患者。

《神雕俠侶》：從一個側面反映了蒙古興起之初的畜牧業狀況。書中有一
個孤獨的少女，是一位養蜂專家，但看來這個行業在當時實在不受重視，
她的唯一的一個學生——後來成了她的丈夫——並沒有學會這門技藝，而是成
了一個養雕專家，並因此一舉成名。最後這門技藝只好傳給了一個無所事
事且極富孩子氣的百歲老人。當然，他們都是很高級的格鬥家，特別是其
中的養雕專家後來可以通過吼聲指揮許多動物，但其中唯獨沒有蜜蜂。他
的妻子曾經想通過蜜蜂向他傳遞消息，但他視若無睹。


《笑傲江湖》：反映了中國古代同性戀者的悲慘遭遇。第一個同性戀者為
了保護她的同性戀對象而被殺死。另外兩個更加可憐，因為還沒有找到同
性戀的物件，但作者強烈暗示，他們最終將發展成為與第一位同性戀者一
樣的人，也就是說，他們最終將成為同性戀這是毫無疑問的。這三個人有
一個共同特徵，即都是自願通過外科手術放棄男性特徵的，但是其中的東
方在完成之後幾乎放棄了他的事業，而岳和林則認為這才是他們事業的開
端。他們在這部小說中並不是唯一進行了這種外科手術的人，還有一個刀
手田，後來改名為不可，但他的情況有所不同，他的手術是被人強迫完成
的，因此得到了大家的寬容，沒遭到另外那三個人的厄運，但他日後是否
會成為同性戀者則不得而知。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書中強烈主張內力的岳
，後來成了偽君子的代名詞。但在書中，他除了暗殺了兩位女性佛教僧侶
領袖之外，對別人的危害並不嚴重；而且這次暗殺並不符合他的目標，因
為在後來五派合併的時候，如果一定要選出一位領袖，這兩位女性一定會
選擇他而不是另外一個人。


《碧血劍》：書中的主人公是內力沒落之前的最後代表人物。內力的沒落
首先表現為精神上的沒落，袁本來是一個英雄的兒子，但這一點在他身上
看不到一點痕跡，他從小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環境中長大，對現實一無所知
。在離開了他學習的山區之後，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一個明顯的證據是，
他娶了下山之後認識的第一個女子為妻。一開始，他像一個孩子一樣模仿
周圍的人，比如將自己打扮成一個青年學生，雖然他從未正式上過學。他
的行為受到從小接受的道德教育的約束，但內心中卻被一個已經過世的狂
放男子的事蹟所吸引，後來知道這個人剛好是他的岳父，這或許平衡了他
由於倉卒訂婚所產生的失落心情。然而這種情緒的搖擺使他一事無成，最
終流亡海外，直至清代，他的同學歸心樹被殺死的時候也沒有一點消息。

 --------------
金庸武俠小說招式的外國翻譯  (不曉得誰翻的....)

沖靈劍法 GG and MM 's soul sword (GG和MM的靈魂之劍 ,聽起來好像很熟悉 )

九陽神功 nine man's power (九個男子的力量)

九陰真經 nine woman'story (九個女人的故事)

九陰白骨爪 nine woman catch a white bone
(九個女人抓著一個白骨,老外看了還以為會出現召喚獸呢)

神照經 god bless you (神保佑你,我還天國已近勒)

胡家刀法 Dr.hu'sword (胡博士的劍,天哪 咱們的胡兄何時成了博士)

兩儀劍法 1/2 sword
(二分之一的劍,挖勒 請問是左右二分之一還是上下二分之一阿)

一陽指 one finger just like a pen is (一隻手指像筆一樣?? 還真不是蓋的)

洗髓經 wash bone (洗骨頭?? 誰敢去給別人洗骨頭阿)

苗家刀法 maio's sword (苗家的刀 好啦算你對)

易筋經 change your bone (換你的骨頭.老兄算你狠)

龍象波若功 D and E comble togeter (龍和象的混合體???)

梯雲縱心法 elevator jump
(電梯跳躍???? 在天雷的打擊下,電梯產生異變,於是電梯有了生命........)

輕功水上飄 flying skill (飛行技能 ,好簡潔)

小無相功 a unseen power (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原力.....)

太玄經 all fool's daliy (全是胡言亂語的日記,還真是玄哪)

胡青牛醫書 buffulo hu's medicine book(水牛胡的醫書,原來青牛又叫水牛阿)

五毒秘傳 the experience of eat drink fuck bet and smoke
(吃幹賭喝抽菸的經驗,這也太毒了吧)

藥王神篇 king of drag(搖頭之王,武俠也有搖頭的阿)

七傷拳 7hurted organ (被傷害的七個器官,有點道理)

吸星大法 suck star over china(吸取全中國的星星,好神阿)

天山六陽掌 6 men of mountain sky's press
(天山上的六男子掌法,逐字翻也不是這樣的吧)

黯然銷魂掌 Deepblue press(深深憂鬱的掌法,對對對,有憂鬱症的都使的出來)

松風劍法 softwind sword(軟風劍,這還有點像樣)

回風落雁劍法 comeback sword(喝了再上劍,在拍廣告嗎?)

血刀經 blood strike(cs 的場地都用上啦)

金剛伏魔圈 superman's cover(超人的保護,老外看了還以為超人會出現呢)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 my name is NO.1(我的名字叫第一,無言......)

含沙射影 shoot you with a machine gun(用機關槍射你,這樣對嗎??)

葵花寶典 sunflower bible /from gentlenan to a lady
(太陽花的聖經,可讓你從紳士變淑女,歐 變性者的一大福音阿)

打狗棒法 guide of dog beating(打狗指南,這...哪裡有賣阿)

白虹劍 rainbow of milk(牛奶的彩虹,怪怪的)



接下來是降龍十八掌的招式

飛龍在天 fiying in the sky(飛在天上,阿是大衛嗎??大衛出現了嗎?)

見龍在田 i see you on the firm(我在田中看見你摟,是在玩捉迷藏嗎??)

鴻漸於陵 D day(諾曼地大空降,華視莒光日特別節目........ )

潛龍勿用 don't bother me while i am sleeping
(別吵我睡覺,是睡覺的人不能用嗎???)

突如其來 an accident(一場意外,這事先道歉也太快了吧)

震驚百里 bang(迸 ,炸彈爆炸了,是八寶大華輪......)

時乘六龍 i have 6BMW(我有六台BMW,這是吹噓家財還是武功阿)

密雲不雨 have girlfriend without wife (有女朋友沒老婆,這個意境真妙,請自己體悟吧)



履霜冰至 SARS is comeing(天阿,原來武俠世界中已經有SARS啦)

魚躍於淵 fish also can fly(魚原來也可以飛,)

損則育予 you lost (你輸了)



※ 引述《hikki82119 ()》之銘言：
: 哈利波特、魔戒等等小說能暢銷世界，唯獨金庸、古龍小說
: 卻只能在華人世界自賞，為什麼華人的武狹小說無法走出世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4.75.171
推 GAIEGAIE:這種翻譯....                                           02/02 19:01
推 ghostl40809:變成廉價小說的感覺                                  02/02 19:02
推 JG8861:有全文相關網址嘛?                                        02/02 19:03
推 YMSH205:king of drag!!!                                         02/02 19:03
推 glacialfire:功能類似電冰箱的床......? 專門反映格鬥術 ?          02/02 19:03
推 adudu:惡搞吧..                                                  02/02 19:04
推 freewash:one finger just like a penis                           02/02 19:04
推 MAGICMCGRADY:櫻桃幫有一個不是是他的親戚??                       02/02 19:04
→ glacialfire:阿怎麼沒翻亢龍有悔?                                 02/02 19:05
推 mathrew:D day 超好笑 XDDD                                       02/02 19:05
推 LIONDODO:等等，笑傲江湖怎麼是………                             02/02 19:05
推 sinotrade:所以最強的應該是最後一招....You Lose!!                02/02 19:06
推 TKC4062:這些翻譯是惡搞的吧???                                   02/02 19:06
推 agoony:XDXDD                                                    02/02 19:08
推 nbgfdew:養雕專家XDDD                  神雕:是我養他不是他養我!  02/02 19:08
推 findme:我覺得這個老外對金庸小說的分析整理還蠻有一番見解...      02/02 19:08
→ lohsuan:那些英文錯字是本來就這樣的嗎...                         02/02 19:10
→ smalldick:以那些介紹很像白爛喜劇的感覺                          02/02 19:11
推 dusted:郭靖是略有弱智的青年......                               02/02 19:13
→ UC93:神翻譯!!!                                                  02/02 19:14
推 g331767:不同的文化背景 他們當然不懂怎麼欣賞                     02/02 19:14
推 timmyen:I have 6BMW XDDDDDDDDDDDDDDD                            02/02 19:14
推 kiddgogogo:簡介也太好笑了吧~                                    02/02 19:15
推 HornyDragon:媽的I have 6BMW超靠北XDDDDDDDDDDD                   02/02 19:15
噓 ztopip:這是kuso文罷                                             02/02 19:16
→ pttdog: 專業  你文筆可以去投稿                                  02/02 19:16
噓 cooxander:九成九是惡搞的 剩下的零點一成就是譯者不通英文         02/02 19:17
推 smallma009:XDDDD 這真的嗎? 超遜咖的 guide of dog beating        02/02 19:17
→ cooxander:連『unseen』字首是母音都不知道                        02/02 19:17
→ HornyDragon:這些翻譯都是國片的英文字幕出來的吧　不是亂掰的      02/02 19:17
→ HornyDragon:我記得以前就有看過                                  02/02 19:18
→ cooxander:如果樓上所言屬實，那我說得也沒錯，譯者不通英文        02/02 19:18
→ HornyDragon:印象中還有個招式翻譯是Beat your mother的，忘了哪招  02/02 19:18
推 superbabaya:我看過英譯的一小段  只能說真的沒有到味              02/02 19:19
→ HornyDragon:的確不通　文法錯誤和錯字百出                        02/02 19:19
推 TKC4062:這個老美的評論文根本不懂中國文化......                  02/02 19:19
推 kauosong:下次請翻譯高手也許會比較會被西方人接受                 02/02 19:19
→ kauosong:如果魔戒不是給朱學恆他們翻譯也許也不會這麼暢銷...      02/02 19:19
→ HornyDragon:邁大步表示：幹                                      02/02 19:19
→ TKC4062:竟然說楊過是一個養雕專家，並因此一舉成名???             02/02 19:19
→ superbabaya:中國文字本來就會也些意境   這要看翻譯的功力阿       02/02 19:20
推 KYALUCARD:略有弱智的青年XDDDDDDDDDDDDDDDDDDD                    02/02 19:20
推 bawnobody:他們驚奇地發現自己並不比一個略有弱智的青年更強        02/02 19:20
→ LafGok:櫻桃幫的查查                                             02/02 19:20
→ TKC4062:郭靖並不是略有弱智的青年.......                         02/02 19:21
推 kisaku1980:九陰白骨爪 nine woman catch a white bone D2的死靈?   02/02 19:21
推 Maiar:後面的翻譯不管他 老外的見解很有趣啊 大腦兩半球聯繫障礙XD  02/02 19:21
推 sandcu:XDDDDDDDD                                                02/02 19:21
推 VincentZeda:亢龍有悔 A dragon apologize to you         (亂翻)   02/02 19:22
推 superbabaya:或許那些翻譯是有點嘲諷吧  西方文明不都比較自大嗎    02/02 19:23
→ VincentZeda:爆笑一點  a dragon says:I'm sorry                   02/02 19:24
推 HornyDragon:I'm sorry是哪招wwwwww                               02/02 19:24
推 yauhh:一開始討論好專業,但後來談到神鵰俠侶之後真獵奇             02/02 19:27
推 taebo:XDDDDDDDD                                                 02/02 19:27
推 Kotonomiya:神鵰俠侶的介紹是三小啊 XDDDDDDDDDD                   02/02 19:29
推 danman:這真的好笑XDDDD                                          02/02 19:30
推 probsk:太好笑了 作者是認真的嗎                                  02/02 19:31
推 poca: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02/02 19:32
推 hydeliu:快笑死了~XDDDDD                                         02/02 19:35
推 youga:亢龍有悔 => Dragon's regret                               02/02 19:38
推 takuson:神雕俠侶反映蒙古興起的畜牧業?楊過是養雕專家???          02/02 19:38
推 kopfschuss: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WTF...                  02/02 19:40
推 tiara:一陽指 one finger just like a pen is 手指頭像陰莖??       02/02 19:40
推 ex951753:類似電冰箱的床，但絕不耗電... 還有弱智青年 = =         02/02 19:40
推 menxz:郭靖竟然被當成略有弱智~~XDD                               02/02 19:41
推 cheer16max:後面的翻譯是老梗惡搞吧......                         02/02 19:41
推 ericlive:超好笑的                                               02/02 19:45
推 Xenogamer:郭靖是金庸裡我最欣賞的主角耶 囧                       02/02 20:03
推 asd2260123:幹 認真啥                                            02/02 20:04
噓 samhou6:請po你的轉載地點                                        02/02 20:07
推 F7ing:老外看的點果然跟我們不一樣....                            02/02 20:20
推 Zeroyeu:純惡搞XDDDD                                             02/02 20:26
推 aaee:"一個完全沒有內力，只是智商較高，並善於逃脫術的男孩".....  02/02 20:37
推 umano:XDDDDDDDDDDDDDDD                                          02/02 20:56
推 lzetn: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02/02 21:18
推 windyhfy:"養雕專家後來可以通過吼聲指揮許多動物" XDDDDDDDDDDD    02/02 21:23
推 vi000246: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02/02 21:36
推 wo2323:"養雕專家後來可以通過吼聲指揮許多動物"  他們是怎麼看的?  02/02 21:41
推 t007123:PEN IS = penis ?                                        02/02 21:54
推 j022015:Ｘ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Ｄ  02/02 21:55
推 timeflies:翻譯笑死我                                            02/02 22:20
噓 david789321:together                                            02/02 22:31
推 killeryuan:其實講得還蠻不錯的啊                                 02/02 22:34
推 GsJames:原來笑傲江湖是GAY的故事                                 02/02 22:38
推 davidbright:超好笑...招式的名字真的很瞎                         02/02 22:39
推 ariadne:郭靖本來智力就低，人家叫他做啥就做啥，再看一次射鵰就知  02/02 23:01
→ jayhong0227:前面不錯  神雕俠侶之後就開始KUSO了嗎?               02/02 23:14
推 cashko:超好笑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02/02 23:21
推 zero990314:媽咪阿太好笑了XDDDD                                  02/03 00:17
推 Jackyfans:郭靖被說成弱智，太好笑了   XDD                        02/03 00:51
推 muscleless:前面還很正經 到養鵰專家和同性戀那邊開始搞笑了嗎?     02/03 08:29
推 goechi:I'm sorry to hit dragon                                  02/03 10:49
推 Micyan:XDDDDDDDDDDDDDDDD                                        02/03 15:39
→ Leika:很好的文章...西方人不能認同"內力"，但東方人能接受"魔法"   02/03 17:29
→ Leika:這應該就是主要的差別了...                                 02/03 17:30
推 zyx:是歸辛樹　華山派袁承志的師兄　後來被韋小寶騙刺康熙失敗      02/03 20:58
→ cashko:西方文化多年主流，長期下來也接受度比較高                 02/03 21:56
→ lucas01:it's really sux                                         02/05 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