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替血淚史04-1

作者: vbangus (電機小胖翔) 看板: DIRDS
標題: [回役] 我的研替血淚史(第4-1集)(轉調2次)
時間: Thu Dec 26 22:01:23 2013


我先把第4集拆成4-1與4-2集，因為實在是太長了。

雖然看了感覺只到一半會很吊胃口，但請各位見諒！

(就跟寫書一樣，一次寫太多會有點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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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研替血淚史 (第4-1集) -
  從 在第2間公司開始任職的日子 到 被第2間公司發文釋出然後被核定轉調之前的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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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南港軟體園區的「小T」公司上班後，由於負責的部份剛好是USB 3.0對於無線網路
WLAN 2.4GHz頻段所造成個干擾問題之測試與解決方案，且剛好RF領域又是我學習的範
籌，故進去這間公司後，感覺是一拍即合！但也可以說是又栽進了研替制度的死胡同裡！

  首先就是閱讀USB 3.0相關的技術為件，然後研發測試USB 3.0的RFI檢測平台
(包括參考CISPR 16-1校正、驗證等)，後來...

老闆：你不會焊接？

我：不太會。

老闆：好，我去找個職校畢業的來幫你焊，你就幫我分析做出來的東西要如何
校正與驗證其準確性。

我：好。

老闆：弄好之後，你也有個搭配的軟體工程師，他可以幫你把這個東西用
"LabWIEV"軟體的方式整合到其它機台上！但是你要先搞清楚量測到的是自身的雜訊？
還是其它東西等。

我：好，沒問題。

老闆：分析完後，記得要針對這個機台用英文寫出完整DM，介紹機台使用方式、
校正方式、以及分析如何量到雜訊等等所有資料，一個月後要完成，這樣業務部就
可以把這個東西賣出去。

我：好。


  在這期間，跟老闆相處得非常愉快，比在以前的晶圓廠一開始工作時，那種看
process flow就像天書的感覺，可真是天壤之別阿！

  接著，一個月後，我如期地把東西交出去了，焊接也是拜託同事幫我焊的，軟體部份
就叫軟體工程師幫我整合到其它機器上。老闆跟我的對話如下：

老闆：你這個DM文宣裡面描述的還不錯嘛！你裡面講的一些東西我都很認同，
什麼USB 3.0接面與插頭等不連續性會導致雜訊產生進而影響無線網路運作，
嗯，不錯！

我：謝謝老闆。

老闆：不然這樣好了，因為你分析這些東西很在行，但焊接等等都還不行，
實作部份也不行，等等，你以前研究所都沒焊接與實作過嗎？

我：有焊接過一次，但那一次焊得好或不好，完全看運氣。

老闆：哇勒，天阿！改天我要去開會時，遇到吳X北教授一定要跟他講，他都滿腹理論，
結果台大教出來的學生怎麼不太會焊接。

我：以前我論文是做RFIC Power Amplifier晶片設計，通常下線之後，要量測也是博班
學長才可以帶我們碩班學弟進去量測。(意思是只有cadence + ADS ，實作碰不太到)

老闆：阿，天阿！實作部份應該也是要讓你們進去自己量阿！

我：嗯，也對，不過裡面都是很貴的機器，也許怕碩班的人出了什麼意外導致機器故障，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會影響更多其它實驗室的人畢不了業那怎麼辦？

老闆：嗯，你這樣說也對。好！不過來到業界，你實作也要稍為碰一下。

我：好。

   後來，再經過一個星期後，老闆觀察了我許久，以下是其對話：

老闆：XX你來一下！

我：喔，好。

老闆：因為你的文件做得不錯！也很會分析問題等，而且，現在公司研發經費短缺，
急需要一筆資金做運用，因此要跟經濟部申請科專經費。因此，我看你之後是不是可
以全權負責這個計劃的申請？

我：嗯...可是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來呢。

老闆：你一定可以的，計劃雖然很大，但是某些小段你可以找其它負責的工程師寫，
反正機台也都有了嘛！你就針對目前有研發出來的部份思考如何從無到有，這樣即可，
也是最保險的。

我：嗯，好。(不過寫了之後還是有40%的計劃是沒做的部份)

  後來老闆就叫其它工程師一起進來開會，對話如下：

老闆：現在我們公司因為研發經費短缺，所以急需向經濟部申請科專經費，那整個計劃
由他來負責，但有些小段東西可能要麻煩各位。

老闆：那這樣，這樣...做完之後，hello，最後你就負責把各工程師負責的部份串起來
，形成一個科專計劃。

我：好，了解。


   於是乎，在這之後，感覺受到老闆的重責委任，我工作也蠻苦幹實幹的，結果....
一個晴天霹歷的消息傳來，老闆把我叫進會議室單獨開會，對話如下：

老闆：(一直看著科專文件，點著觸控盤..貌) 由於我們研替第二階段是到X月底對吧？

我：對。

老闆：那第三階段薪資支付方式為何？

我：這個部份你們可以跟役政署確認，我記得是就跟正式員工一樣，掛勞健保，且役政署
不再負責部份的支薪了。

老闆：ok，了解，現在是這樣，由於公司已無足夠的研發經費，你科專用到何時可以去
送審？麻煩你給我個時間。

我：大概3個月後吧。

老闆：不只科專，公司內部其它軟硬體工程師，他們有各自的項目要研發，所以你還會
負責客戶來測試時，你要全權負責。

我：嗯。(就是叫我兼測試工程師之意嘛！)

老闆：先前你進來之前，我們跟你談多少？

我：45000。

老闆：你也知道我們是小公司，不是大公司，所以在沒有研發經費的情形下，也沒辦法
給你那麼多，不過，這樣好了，如果這個科專申請通過了的話，我就加碼給你給到一個
月50000元。那由於現在沒有什麼研發經費，因此公司只能核你的薪水是35000元。
你覺得呢？公司真的有財務上的困難，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可以申請離職沒關係。
如果同意的話，那就照我所說的方式去做。

我：你先讓我想一下。

老闆：好，明天再告訴我。因為公司目前也只能靠其它工程師接案子收工程款，RF研發
的部份說真的賺不到什麼錢！因此希望可以藉由科專申請通過有一筆錢進公司後，再幫
你加到一個月50000元。

   於是乎，我就出去打電話給役政署的管考組小姐，對話如下：

我：您好，請問是X小姐嗎？

對方：是。

我：我是XXX研替役男，請問一下公司這樣做，第三階段的薪資原本談好了，但現在公
司要擅自減薪，請問這樣合法嗎？

對方：XXX你先聽著，這一家是你選的公司，你已經有一次轉調的記錄了，況且役男薪資
的增減除了個人表現外，當然還有公司的營運狀況等因素要去做考量阿。

我：你們不要一直護著公司，按照替代役實施條例與勞基法，公司這樣擅自減薪已違反
規定了。

對方：那你有沒有試著跟公司溝通？

我：有阿，公司就一直以沒有研發經費為由。

對方：那既然這樣，公司應該要主動幫你申請釋出再轉調才對阿？輪不到你來提吧？
你要不要先跟公司溝通一下？

我：好。


  並且，當天回到家之後，也跟長輩聊到這個問題，但長輩竟有另類的看法，說：

長輩：XXX，公司會這樣減薪，也許是公司真的有困難，我也是當老闆的我知道。

我：但是我進這間公司之後，每天加班做得很認真，沒加班費就算了，
還沒有免費的晚餐可以吃，你覺得你孩子在社會被這樣對待這樣對嗎？

長輩：好了啦！不要再計較那個，晚餐我每餐請你好不好？直到科專申請過之後。

我：好，我以後每天就早點從公司出來。

長輩：你看，你老闆連他的身份證那一頁都給你看了，代表他很信任你。

我：哦，是嗎？我沒仔細看耶。

長輩：你就當作是服役就好了，服役的錢本來就不多了，等你役畢之後出來
做什麼都可以啦。

我：你也是護著資方的嘛，但我覺得這種東西，只留電子郵件，沒有另外簽約，
如果科專真的申請過了，萬一老闆反而違反承諾沒有加到50000元怎麼辦？
根據網路上網友的經驗是有很大的機會會說話不算話。

長輩：你就不要想太多，搞不好科專申請通過後，也許老闆靠你的科專發達了之後，
你得到的會比他承諾你的還要更多！別忘了吃虧就是占便宜。

我：喔喔。

長輩：另外，我非常反對你跟役政署申請改服一般替代役喔，切忌！
不然你這個工作又沒了的話，我也不想再幫你了。當兵當了這麼久還當成這樣會不會
笑死人了？

我：喔喔，反正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到時再看吧。


  於是乎，我就繼續上班，也沒有口頭明確的說要不要繼續任職，就一如往常地，做自
己該做的，只是下班時間之後一個小時內就從公司離開了。

  後來老闆也大概感覺得到我真的要繼續做(但我沒有明示，「默認」不代表「同意」)
，所以也就一如往常一樣跟我相處。後來薪資入帳果真變為35000元！
(還要被扣勞健保1000多元，不過有正職工作的好處不就是勞健保老闆要負責嗎？
但看來根本不是這樣的....)

  緊接著，由於除了科專之外，我還面對了很多拿樣品過來做RF測試的客戶，他們也都
很關心一表人才的我，在這間公司的待遇如何，當我跟他們講了之後，他們也一直向我
招手，叫我去客戶端他們的公司上班，但我也跟他們說礙於研發替代役的規定，
也就一直作罷了！

  (先前這間公司也是被客戶來挖了一些人走，搞得老闆雞飛狗跳。)

  所以，除了寫科專申請書之外，我還認識了許多科技大廠客戶，其中還不乏一些知名
筆電品牌等。後來，在三個月後，科專申請會議正式展開！

  舉辦完了之後，隔了兩個星期就收到回覆說：申請通過了！公司可拿到將近300萬元的
科專經費，再加上計劃自籌款700多萬，所以一共約1000多萬元的總經費。
(這個也不是什麼機密，哪家廠商申請科專自籌多少以及拿政府多少錢，都是公開在網站
上的。)

  但事後，知道申請通過之日的隔了一個月後，老闆只幫我加到40000元/月。連之後的
年終獎金總共半個月都不到！

  於是乎，我把這些情形跟長輩說，我長輩雖然也是中小企業的老闆，但反而變得非常
批評我老闆的作法！我其它親戚有跟我科技公司老闆同樣專科學校畢業的，
他也跟我說：「你那位老闆我有打聽過，是一位很精明的老闆，但賺錢與機台售後服務
方式真得很不敢茍同！我看你還是快點想辦法離開吧，改服替代役也好。」

  我長輩也接著說：「聽到了沒，趕快想辦法離開那間公司，你的未來想要做什麼，以
及怎麼離開？我無法再幫你出意見了！」

  我其它親戚亦跟著說：「你未來的路還很長，不需要為了區區幾萬元跟公司起爭執，
那些都是小錢！我以前做生意失敗都賠過別人幾千萬了！」

  但其實我也搞不太懂親戚說這些話的意思，感覺很不合邏輯，現在又不是在做生意，
做生意本來就有風險，他自己要去承擔，最不該承擔風險的是「役男」身份的我吧！

  講著講著，現在是家人與親戚又把問題再丟回我這邊來，但最少幫公司申請到了科專
，也印證了我的工作能力沒有什麼問題(？？除非公司有賄絡科專評審委員？？)
，因此只是差在科技公司隨便亂搞而已嘛！(科技業這種生態讓我覺得很e04)

  緊接著，之後到公司上班時，我真得越做越無力，感覺度日如年，雖然老闆亦有叫
我發表一篇論文到 PIERS 2013 年的會議上，但感覺那也只是淪為在學術界所做的
檢測機台之「置入性行銷」而已。

  最後，我在想，反正先前公司都欠我薪水了(第三階段時總共已欠了好幾萬)，且還有
為公司加班，那我上班晚點到總該可以吧？打卡鐘的時間，很多同事反應也不準，
好像幾百年沒校正過一樣，公司也很難拿那個來做舉證。
(這間公司的打卡鐘非傳統式的蓋時間，只是門禁卡而已，
「嗶！」了之後也是完全看不到時間是幾點幾分的那種。)

  直到有一次，我跟公司提議說某某客戶在某時要來公司測試產品的雜訊大小，且在一
星期前已跟公司知會說測試雜訊的平台(各大廠有規範要用哪台筆電測試，只能用那個)
一定要去買，請購單也填了，老闆也簽名了，但把請購單拿到老闆娘身上時，她就說幹麻
浪費錢買那個東西？(但其它包括老闆以及工程師都知道為何要買，且我都有說明過了)
等到要測試的前一天，系統廠客戶拿了一台筆電過來(下班後才拿過來)，但我因為真的有
事情要準時下班離開，沒辦法留在公司做最後確認了，但到了明天上班一早，老闆娘
跟我開啟一段對話：

老闆娘：你昨天為什麼那麼早走？
我：有事情要去處理。
老闆娘：你這樣做搞得業務部的人不放心要再去跟其它OEM廠客戶借筆電，而且他們還提
出非常不合理的要求要我們幫他們測 WiFi Throughput，搞得公司業務部被客人吃得
死死的。
我：喔，有這回事？但現在已經測好確定沒問題了阿。
老闆娘：今天晚上下班後老闆從國外回來還有事情要找你，你不要這麼早走！
我：嗯。

  於是我趕緊跟業務部的人說筆電不用再借了，但業務部同事他們跟我表示也無法再拒
絕他們，連測Throughput也都答應好了。

  但其實在此刻，老闆娘已經發了一封釋出公文給役政署，只是我完全都不知情，直到
2個月後我才知道。(因看到了役政署回覆公司釋出公文所對應的日期)

  此時，我跟老闆和老闆娘這三邊，已經造成非常大的裂痕！之後老闆娘假裝好意跟我
談的內容如下：

老闆娘：你要不要我幫你轉調到其它單位去？如果你去hXC、或其它大公司的話，錢比較
多，我也很擔心你貴為台大畢業的，在這間小公司，因為業務部那邊接單狀況不是很好
，我們也沒辦法幫你再加薪，因此也很怕耽誤到你的未來。

我：但役男無法離開阿，怎麼可能說轉調就轉調？(我聽了老闆娘的敘述大概就知道研發
替代役制度她根本一概不了解，版上網友以及我都比老闆娘還清楚了。)

老闆娘：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可以幫你弄轉調啦。

我：先不用吧，這個還要再問役政署。
(欠薪的部份都還沒有要回來怎麼可以輕易被你釋出...？)

老闆娘：喔喔，你自己再想想看。


  於是我見時機一到，開始鼓起勇氣到研替申訴系統訴說我遇到的欠薪問題，以請求公
司返還欠薪的部份，之後就又開始一場役政署、役男、以及公司的角力戰了！

                            (待續4-2集)

P.S. 大家可先想想：公司能夠籌出700萬申請科專，還能說沒有錢發薪水？這也未免太
                   詭異了吧？所以請大家評評理，台灣某些科技公司是不是很喜歡
                   坑人？

<補充> 老闆娘先前用英文寫給我的承諾E-mail如下：

Before XXX, 45k is correct.

But now is 35k.

After SBIR approval will give him 15k (Total is 50k).

XXX XXX
XX/XX/XXXX

以因應4-2集所需。[上面那封信的內容我只是仿照老闆娘的E-mail再原封不動打出來的，
                  請大家不要誤認為我英文很爛。可看出科技業內部溝通很喜歡用
                  電子信與英文，可是一到了有爭議性的問題出現需要第三者
                  (如役政署)仲裁時，往往第三者也看不懂這種英文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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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68.182.75
※ 編輯: vbangus         來自: 219.68.182.75        (12/26 22:06)
→ vbangus:應該要分6集才對，冏...                                  12/26 22:08
推 kane7494:先推再看                                               12/26 22:09
推 denis79228:真是曲折離奇= =                                      12/26 22:11
推 consortium:這跟本是在利用你向政府請經費~然後再讓你離開以免被查  12/26 22:34
→ consortium:查到有疑似不法的漏洞吧!(畢竟離職員工 死無對證)       12/26 22:35
→ cmjan0608:有看有推 不過勞健保本來就會有自付額 這個應該..知道吧  12/26 22:44
但我遇到的是這個項目從薪資被扣很多，勞健保的相關法規我是沒研究過，
可以麻煩請誰來解釋一下這個部份嗎？

推 td770715:看到有人在科技版批評你，我想要是他遭受這種待遇不知道   12/26 22:46
→ td770715:有沒有辦法像你這麼沉著的處理與面對，期待下一集         12/26 22:46
推 TimerMan:推推                                                   12/26 22:50
推 OOHOO:想看下一集阿！                                            12/26 23:00
※ 編輯: vbangus         來自: 219.68.182.75        (12/26 23:13)
推 westinsane:勞健保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從薪資裡面扣,但老闆這種作法說  12/26 23:06
→ westinsane:真的感覺就是在坑你啊,利用你拿到研發經費再想辦法讓你  12/26 23:07
→ westinsane:走人                                                 12/26 23:07
推 a4321:致敬!!                                                    12/26 23:47
推 ApacheHunter:太刺激啦!! 期待4-2!!                               12/26 23:57
推 ryanlei:有看有推                                                12/27 00:52
推 WAYNEKUO:怎不見酸酸們?                                          12/27 01:09
推 yuchungwei:9成贊同 1成反對 那1成是你的時間沒有彈性 我在公司做   12/27 01:17
→ yuchungwei:事 如果同事們需要幫忙 或是我負責之事 一定留下處理~~  12/27 01:19
→ yuchungwei:我知道一定會有很多人說不合勞基法 但人是互相的 今天   12/27 01:22
→ yuchungwei:你願意幫忙同事 改天同事也樂於支援你 公司獲利也會反   12/27 01:24
→ yuchungwei:饋於你 不論是薪資或是升遷 所以做人要有些彈性 ~~      12/27 01:26
推 kokuyoku:現行勞健保費以本薪35k計算 適用36.3k的級距 勞工需負擔   12/27 01:52
→ kokuyoku:勞保654+健保535=1189元 雇主還要另外負擔2287+1818       12/27 01:54
→ kokuyoku:=4105元 如果每月薪水非固定的話 勞保費是以前3個月的平   12/27 01:55
→ kokuyoku:均計算再依級距計算應扣金額                             12/27 01:55
推 hakkacandy:我真的覺得你好雖.......................              12/27 08:58
推 gmoz:打卡那個是伏筆?  不過晚上班那個感覺是挖洞給自己跳          12/27 10:47
→ vbangus:回g大，因為我要做研替生涯的停損點，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12/27 11:46
→ vbangus:另外謝謝k大的解釋                                       12/27 11:47
推 sec987654:勞健保自付一千多是對的,但老闆明顯在坑你               12/27 12:43
推 holydon:原來你家開公司的~~難怪被教育的那麼精明                  12/27 13:15
我長輩也是開公司的，是傳統產業，員工有3-4個，但我家人都對員工不錯，
加班費都沒有少給，且年終獎金最少都有1個月，我家人還會擔心說年終獎金給的不夠多
會不會員工就不爽不幹了呢！(曾經有發生過個案，但往往還是砸錢留人)
況且現在傳統產業的師傅，真的很難找。(大家都一窩蜂投身科技業)
難怪現在開始有「傳產新貴」這個詞XD。

對照於我的情況，做高科技的東西，也不是工作能力不行，年終獎金卻半個月都不到。
傳產師傅的薪水都比我每個月多了1萬多元，且準時上下班，還被我家公司的員工笑說，
像我這樣也沒讀多少書，只要學會使用機器即可，不需什麼想破頭的研發技術，且
薪水也不會比你現在低，我有聽到你家人講說你現在的情況，所以我也很清楚。
你有時還要幫科技公司無薪加班，會不會太可憐了？

聽到這裡，再加上畢竟在我所學的RF範圍內，也幫了公司不少忙了，
所以已經算是到了有一個成就然後可收手設停損點的地步了。

→ holydon:不過你真的很衰~~~公司都找到這種的~~不然也是人才一個     12/27 13:16
→ holydon:回yuchungwei, 原PO看起來也不是沒有彈性啊,正確來說是被   12/27 13:19
→ holydon:扣薪後不爽才沒彈性, 我想大家如果做得好好的反被扣薪0分   12/27 13:19
→ holydon:紅~~還會想多留下來做些什麼嗎 XD                         12/27 13:20
我也不是完全沒彈性的人，
走路在外面，不管國內外，看到有人需要幫忙我都會前去伸出援手了，
當然如果是你，在公司不管是被老闆欺騙，或是受到不對等待遇，你還會想去幫這種
人或公司嗎？

如果有興趣的話，大家可以去查近2年，經濟部技術處審合通過的公司之科專名單。
其實可發現公司拿了300萬，只要自籌700萬，相對來說，已經是很優了....
※ 編輯: vbangus         來自: 219.68.182.75        (12/27 13:43)
推 Ilekuma:v大家的傳產還缺人嗎 QQ                                  12/27 23:11
→ vbangus:以前很缺，現在不缺了。(包括書籍裝訂作業員)              12/27 23:51
推 jim00325:這間小公司名字是不是有點像某間有變形金剛的大公司       12/28 17:15
→ stevegood:你家員工工作幾年 你拿新鮮人薪水去比?                  12/30 09:33